脸上的泪光已经擦干。
冯舒楠目光森寒，此刻她心中的暴虐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临界点。
那是连父母和老师、同学们一起被杀死的时候也未曾抵达的愤怒，那是连她当初被奇迹魔石折磨到快要自杀的时候也没出现的杀心。
“如果不是诡异，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糟糕透顶的世界，如果不是因为你们的话！”
“我现在应该就跟小远在一起！”
“永远永远永远，一直一直一直，不止是初吻，第一次的什么都好，我应该跟小远一起拥抱着，一整个晚上都丝毫不分开！”
“我明明就可以得到真正的安心，我可以彻彻底底被小远占有！”
“呵，呵呵呵……”
心灵上的伤痕无法消灭。
表面来看，因为谈了恋爱，少女的精神已经彻底好转，直接恢复到了比自己一开始当魔法少女的时候都更加健康的状态。
冯舒楠自己很清楚。
虽然在其他人看来是这样，可是她耳边来自奇迹魔石的呓语和污染从来都没减少过。
一直都是在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烦躁。
之所以她还能保持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那只是因为她的心里住进了一尊神灵。
吃饭也好，洗澡也好，睡觉也好，空闲也好，忙碌也好。
不管看到什么，她都能幻视出小远的身影。
无论在想什么，脑海里都是跟小远相处的一幕幕一声声。
哪怕是在听歌的时候，她也根本听不到歌曲的歌声，只有回荡着小远带着宠溺与爱意呼唤她名字的字句。
那些呓语和污染依然存在。
只是比起她时时刻刻发自内心爱慕小远的程度比起来，比不上小远的万分之一！
她思念小远的一切，造就了一道没有任何实质作用的墙壁，虽然没有实质作用，可是确确实实让她能为了小远而压下一切的负面情绪。
但现在。
仅限今晚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