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楠清楚她的身份，知道她会干出什么事，事实上，这也是冯舒楠对她冷淡的原因之一。
在冯舒楠看来，林远高于全人类。
而在她柳千代看来，全人类既高于自己，当然也高于林远和冯舒楠。
这是双方观念上的不同。
“你有告诉她，我们只是想让她尽量变得更加可控，让林远进入调查局只会让他负责文员工作，而不会做那些有危险的出勤任务吗？”
五号议长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知道她在深入了解具体情况。
“我没有说。”柳千代摇了摇头。
如果说了这种话，就等于把本来默认的事情放到台面上来，这可能会导致冯舒楠跟联邦调查局关系的恶化。
“按照我对她的认知，我可以用性命担保，虽然我没有说，但冯舒楠对此肯定很清楚。”
柳千代无奈地说道，“即使如此，她仍然表示拒绝。”
五号议长在消化着这些情报，过了一会，她再度缓缓开口。
“你从来都没有告诉我，她对林远的爱情，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
这一次，哪怕是电子合成音，也可以听出隐隐的不悦。
九人议会的本体虽然每个人都不知道，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每一代九人议会，都是全世界里最爱着人类的九个人。
他们一切为了人类，如果牺牲九人议会能永久毁灭所有诡异，那么九人议会一定会立刻自杀。
这样的爱人类至上者，听到自家少得可怜的顶尖战斗力之一居然爱单独一个男人大于爱全人类。
也是就难怪会有些失态，有些愠怒了。
毕竟，虽然根据调查，林远是个品学兼优，爱着人类和国家的正直、正能量的人。
一点反人类的心思都没有。
可是这终究不可控，人心易变，谁知道林远会不会哪天脑子一抽，跟冯舒楠说人类其实不好，应该灭绝。
那么听林远话的冯舒楠，怕不是第一时间就会变成灭世魔王，把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