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去。但幸运的是,我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衣服,脏兮兮的。但应该是我的衣服,而不是那种囚犯才会穿的条纹囚服。
我静静坐在角落,回忆着自己究竟犯了什么过错。可悲的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这使我变得更加急切,想了解自己的过错。
“还是说,想……了解自己?”
就在这时,我听到铁栏外有门被推开的声音,随之有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从落地的力度分辨,是两个人。
他们径直朝着这边走来,即便我很想找个人问清现状,但理智告诉我此刻应该保持原样。
不出预料,两个人在我的囚室外停了下来,驻足站在门口,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根据CT结果来看,患者属于轻度脑震荡,头部没有明显外伤,病情正常用药便不会恶化。”
“具体症状?这主要要看患者醒后的反映情况,常见的有失忆、间接性头痛等等,都有可能。”
这个说话的男人应该是个医生,他说话中气十足,声音中自带着一种威严的感觉。
男人手腕晃了晃,发出金属摇曳的声音,应该是在看时间。
“时候不早了,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我虚起眼睛,偷偷看着二人,眼睛还没有适应囚室外的光线,再加上虚着眼睛的缘故,我只能看到两道模糊的身影。
左边那人一身警服,头发披散着,个头窈窕,应该是个女人。右边则是一个穿着正装的男人,带着眼镜,灯光下镜片泛着白光。他手臂上还搭着一件白大褂,手上拿着个印有红色十字logo的袋子。
袋子很薄,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从二人出现起,便没有打开过。男人将袋子递给女警,随即,低头看了眼表。
“辛苦了,柳教授。”
女警微微欠身,向男人鞠了一躬,显然很敬重他。男人则是摆了摆手,快步走出了我的视野中。
脚步声彻底消失,周遭又重现死寂。女人收回目送教授的视线,偏头看向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