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柔光灯此刻看上去也不是那么扎眼了。
勾了勾手指,白溪宪将交警叫到身旁。
心中无名的升起一团火气。但当看到凑过来的那张低沉阴郁,眉头微蹙的面孔,火气却莫名消散了。
“小子,我累了,有什么话晚点到车上聊。现在就问你一句准话,他们两个到底谁去谁留,或者一个不留?”
交警指了指自己,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他开始思考一个想了很久的问题。
虽然很想说两个都不留的,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不要因为自己的猜忌继续给别人添麻烦了。
他记得对讲机里那个声音说过“应该是他吧。”
交警指着停放靠前的那辆拖车说道:“那就留下他吧。”
白溪宪应了一声,目光顺着手指指的方向撇了一眼前。那辆车不知何时也打开了车载灯,但印象中他来的时候车内好像是乌黑一片的才对。
收回目光,白溪宪走到第二辆车的车旁。
车窗摇下,白溪宪与车主进行了简单的交涉。但显然是车主是有些不情愿的,直到亲眼目睹摆在他面前的警察证件后他才作罢。
司机跟在白溪宪身后坐到了一辆警车的副驾驶位上,期间第一辆车中的中年车主探出头来有些慌乱的跟白溪宪聊了几句。
起初声音还很大声,说的大概是为什么抓人之类的。
但之后,白溪宪解释了几句,司机反倒是为能帮到警方的忙感到荣幸的谄媚起来。
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交警的心中却越发的躁动起来,车室的门敞开着,朝他而开。他深知,如果今天不从车探个究竟,他是不会释怀的。
一边心惊胆战的往前走去,一边偏头留意着人群中的动向。越是接近车门,他的脚步却越发沉重。也许是太过兴奋导致的荷尔蒙分泌过旺,也许只是因为内心深处的那么胆怯;他的腿竟开始不自觉的有些打颤。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抓到车皮上的握把,脑海中对时间的概念有些模糊,但偏头看去,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