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零界值时,电量值会闪烁红灯,但并没有具体的数值。也就意味着,红灯出现时,摄像机随时都可能关机。
上一秒还只是红灯,下一秒屏幕便暗淡了下去,眼镜妹用力拍了拍机身,但无济于事。
金名哲看着黑屏的摄像机,脸色变得阴沉,一台关机的摄像机对于他而言,无异于一颗废棋。
眼镜妹将摄像机温柔的捧在右手掌心,左手开始轻抚刚刚有力拍大的位置。她的脸上浮现出柔情与心疼交织的神情,但对刚刚的拍打却毫无悔意。
黑屏的同时,寸头手机上的画面戛然而止,他是早有预料,对此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一如既往地用奉劝的语气说道:“慧琴姐,你这台老古董真的该换了。不是我说啊,你这上午才充满的电,晚上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没电了,跑电也太严重了吧。”
眼镜妹不安的搓着摄像机,模样颇为委屈,反倒令人有些于心不忍。
“对不起嘛。等发工资了,我再找找。”
寸头关掉与解码棒的连接,无可奈何的说:“你每次都这么说。”
一手好牌砸了一半,二人明显有些底气不足。现场的侦查接近尾声,再用寸头的手机录制一遍显然不太现实。
现在;
只能放手一搏。
金名哲拉开穿在外面的外套拉链,从内兜里掏出一把有白色的话筒。
沉重的话筒很有分量,话筒的筒身像是一块块颜料涂抹拼凑到一起,凹凸不一的既视感很有艺术气息。
金名哲一把扯掉摄像机上连接的移动解码棒,转身塞到寸头的怀里。
“寸头,插上移动解码棒,我要现场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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