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了你的心意。王绣的死,是死与陈芝豹之手。但更多的原因,也早就跟你说清楚了。我做了这北凉王,这份血债也就只能我来背。谁叫活下来的是我,死掉的是那陈浮云呢!”
徐骁摇头走出听潮亭。
看着听潮亭外浩淼的湖水,轻声呢喃着。
徐堰兵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看着听潮亭道:“他去李淳罡那了!”
“去就去吧。酱牛肉一分为六,你一份、老黄一份、陈芝豹一份、他院里里那几个丫头一份、李义府一份,剩下的可不就是那躲在地下的李淳罡了吗!”徐骁有些吃味道:“这小混球把所有人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我这个当爹的。跟凤年那小子一模一样,全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徐堰兵听了这话,二话不说便把手里那酱牛肉油纸撕开,当着徐晓的面咬了一口。
徐骁怒目圆睁:“你这是做什么?”
徐堰兵道:“怕你不要脸跟我抢。”
“我堂堂北凉王会跟你抢酱牛肉???”
徐骁鼻子都要气歪了,当老子没见过酱牛肉吗?
徐堰兵又咬了一口:“这事跟你是不是北凉王没关系。而且你前后逻辑也说错了。”
“什么前后逻辑说错了?”
徐骁被他这突然的转折说的有点懵。
徐堰兵咽下牛肉道:“长风比凤年大,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养不熟的白眼狼性子是凤年看葫芦画瓢,跟长风学的?而长风又是跟二郡主与大郡主她们学的?至于二郡主跟大郡主她们,则是跟王妃学的?而王妃之所以有那种性子,用长风的话来说,则是你这个老舔狗一手惯出来的?”
徐骁怒目圆睁。
徐骁想要骂人。
你特么才是舔狗!
你全家都是舔狗。
该死的小混球,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那么多欠揍的词儿。
竟然还给徐堰兵这匹夫学了去。
简直混账!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面无表情的徐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