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阴阳言语听的屋内屋外皆是目瞪口呆,
像是金碧辉煌的音乐剧大堂中贸然闯进来一位吹着唢呐嚎着十八摸的走街花子,
一项熏陶在高雅意境,丝竹乱耳的达官显贵哪见过这种架势,
纷纷驻足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位沉浸官场数十载的绿补子大员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明枪暗箭没瞧过,
如今再看着这个抻着脖子将自己数落得一丝不挂的年轻人,憋着一脸青色,
拳头紧握,就连挺拔的身姿都有些微颤,
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稍稍乱了纹理,
黎泽抿了抿嘴角,以一句万死不过卑贱骨,春风难过殿前关收尾,
一通嘲讽露骨至极,毫不遮掩,
眼见姜渊眸子都快憋成了青绿了,
黎泽嘴脸一变,
“到底是尊者大量,唾面自干的本事无人能及,小子孟浪,还请宰相莫怪。”
一句话堵死,我草头民一个,您乌纱丞相一位,
若是就因为几句言语,您就破防置我于死地,岂不让人笑您小肚鸡肠?
“来,你过来。”
嘴唇青紫,半晌时间姜渊才缓过些脸色,苍白如纸,甚是骇人,
挥了挥手,来,坐下聊,
“您把手中的砚台放下我就过去。”
黎泽摇了摇头,我看见了,你方才悄悄将那方墨石砚台藏在身后了,
“老疆,唤两位警卫过来,不,去把整个警卫连唤过来,要荷枪实弹。”
姜渊扭头看向那呆愣的木讷汉子,开口吩咐了一句,
这么危险的恐怖分子你没看见?等什么呢?就地枪决,嘣上十分钟,对,就嘣嘴。
“有事您说,小子洗耳恭听。”
嘴脸变得比翻书还快,洪疆还没醒过神,黎泽已经把脸颊贴了过去,
别啊,嘴哪有子弹硬啊,您要是这么玩不起,我可给您跪下磕几个了,
“穿褂子漏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