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俩人并肩走在下着雪的街道上。
不时有雪花落在他们头上。
冷风吹散了不少的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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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厂长呼出一口酒气:“当真是有点舍不得啊。”
“肯定有些舍不得。”
“我为了这么个厂子拼了十几年,半辈子都在里面了。”娄厂长抬头看着天:“从一开始的小作坊,走到现在这么个大厂,这一拿出来,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孙德禄没说话。
娄厂长继续道:“好几个亿的厂子,说给就给了,唉,算了算了,无事一身轻。”
“往后这不就有时间,去陪陪老婆孩子了么。”
“也对,德禄,等过完年,要不要来娄大哥家里吃顿便饭,你嫂子的手艺可是很不错的。”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过完年就去。”
“哈哈哈哈,到时候我等着你。”
一路赶回到四合院。
娄厂长摆摆手就回饭店去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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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背影,让孙德禄看出了几分落寞。
换做是谁估计也都会这样。
拼了半辈子的产业说拿出来就拿出来,这种落差难以接受。
没人是对的。
也没人是错的。
不过是时代下的种种无奈与选择罢了。
孙德禄呼出一口酒气,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
大事忙完了。
该处理院子里的鸡零狗碎。
孙德禄走进院子,何雨柱的屋门没关,正坐在门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院子里落了一层薄薄的雪。
将整个院子点缀的银装素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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