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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婵擦了擦额角上的薄汗,心情再经历几次大起大落之后终于有了甜蜜的苗头,她蹦蹦跳跳的上楼。走廊里的光线较暗,昏暗的阴影如黑墨一样倾洒下来。
陆婵刚刚爬上了三楼,费力的扶住扶梯,大步往前迈,刚走到门口时,却猛地被人捂着了嘴巴。
双脚突然离地,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那带着淡淡的腥味和汗味的手掌便盖住了她的呼吸,她的身体被一双有力的双臂死死禁锢着,动弹不得。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
陆婵瞪大了眼睛,可惜在优秀的视力在这一片漆黑的楼道也发挥不出来,还不等她作任何的反应,就被一个钝物猛地敲了一下,神经末梢迅速卷缩了一下,她忍不住浑身战栗,没能坚持过几秒就晕了过去。
没有任何的梦境袭卷,她在一片安然的黑暗之中昏迷了不知道多久之后,被人用水给泼醒过来。
身上的衬衣和外套立马变的黏糊糊的,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陆婵身子不由抖了抖,条件反射般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周围的一切,却发现自己的眼睛被人蒙住了,只能透过外面浅淡的光看到浮动的人影。
空荡荡的,只有清脆的脚步声在这个房间里回响。
在什么都看不到的情况之下,说不害怕是骗人的,但可能性格使然,陆婵反应害怕自己能看清眼前一切时候的场面——简直不要太糟糕了。
被绑架,被威胁,被撕票。
大好年华她都还没有谈过恋爱就要走到人生尽头要不要这么悲催。
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陆婵垂着脑袋身体僵硬的靠着椅背,连遗言都给模拟好了。
“啧,”一个沙哑的男声突然响起,那种像是指腹摩挲着磨砂一样的声音让陆婵颇为难受,“你这丫头,居然叫都不叫一声。”
陆婵嘴巴紧紧的闭着,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那人似乎笑了:“不说话?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开口。”
陆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