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目空一切的不死异类,还有此刻他面前这个衣冠不整的失意少女。
她一人千面,每一面都写着胜券在握的傲慢。
路歇尔还是闭着眼,像只午后小睡的幼鹿,只不过口气更冲:“别看了,过来。”
艾因嘴唇紧抿着,仿佛在克制什么。
这次路歇尔没有气冲冲地把话重复第二遍,她直接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一脚踩上摇椅。本来就不太牢靠的椅子被她的重量带得往前一倾,幸好艾因腿长撑住了。路歇尔顺势把另一条腿也搁上来,整个人投入他怀中,肢体纠缠,密不可分。
她往上一压,椅子又向后倒,艾因伸手握住旁边的落地灯,将两个人的重量撑住,免得被她掀翻。
路歇尔仗着自己腿上有伤,艾因不敢乱动手,开始胡作非为。
她微微侧身把落地灯“啪”地关了,黑暗中银灰色眸子里仿佛淌过星光。
“这样呢?”她抵着艾因的身子,很用力,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坚硬的耻骨。
艾因似乎是叹了口气:“怎么样?”
他没有制止,态度甚至称得上纵容忍让。等路歇尔动作不那么激烈了,他就松开握在落地灯上的手,轻轻揽过她的后腰,沉稳地安抚,指尖偶尔蹭过裙子拉链,发出一点点细微的响动。
“在黑暗中。”
路歇尔的声音冷冷地坠地。
艾因又想叹息,但是他忍住了。闭上眼睛,黑暗里却浮出她的红裙雪肤。睁开眼睛,那个模糊的意象依然闪烁不止,像千里浮冰,弃置思维的大地,流浪在浩瀚的欲情海洋。
他徘徊的手终于停在了裙子拉链上。
“冷吗?”他轻声问。
周围太静,拉链声无比清晰。
路歇尔靠他更近点,竭力从他身上汲取温度,但是当裙子拉到臀线以下时,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椅子摇晃了一下,艾因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赤.裸的身子上。里层带点绒,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