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秋。
南锣鼓巷四合院中院,西厢房贾家。
夜里九点多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又在议论棒梗的前途。
棒梗初中毕业了,属于老三届毕业生。
秦淮茹哭红了眼睛,时而用手抹眼泪。
“棒梗从小就吃不饱,穿不暖,没吃过多少细粮,没有像样的衣服,更没有过玩具。
同龄的孩子见了他,就连一句好话都没有,编顺口溜侮辱他,侮辱两个妹妹。
之前那次,许大茂使坏,让刘家老三和阎家老三,给棒梗脖子上挂了破鞋。
一个小男孩,心里最依赖的就是自己的母亲,谁家孩子受得了这个?
这事以前,四合院和轧钢厂也只是议论,秦淮茹为了点吃食,有时候挺骚的。可这事之后,我就成了四合院和轧钢厂名副其实的破鞋。
这事是我要和傻柱走到一起引起的,所以棒梗记恨上了傻柱,这都多久没说话了?
都说我家棒梗不好,可棒梗今年都16岁了,被人欺负了这么多年,但他并没有心灵扭曲做出杀人放火的事。
那些欺负他的人,羞辱他的人,品质可能还比不上他。如果那些人的父亲也死了,母亲是寡妇,一家几口吃不饱穿不暖,他们又会怎样面对生活?”
秦淮茹哽咽流泪,说了很多。
她的容貌很娇美,可是她的脸色很苍白。
生活多艰,但她从没有绝望,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三个孩子受委屈。
贾张氏沉默听着。
之前那次她在家里设灵堂,挂贾东旭遗像,召唤亡灵。
闹得凶只能说明内心的怯懦与恐惧,害怕自己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顺,害怕自己被赶回昌坪农村,老无依靠。
事发后,何雨柱利用每个月三块钱的承诺,打开了贾张氏的话匣子,让她说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贾张氏无非就是为了生活,一丁点钱和票就让她妥协了。
可在秦淮茹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