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夫看了诊,出来给继母言语:“这哪里是有病,这分明是有孕在身啊”。
一句话惊得沈阶茶盏都落了地。
谢危喷出了一口茶。
张遮端着茶盏的手抖的跟帕金森似的。
孕你妈个头!
继母确实狠狠的勾头朝里头骂道,“这该死的小蹄子,看我不打死她。”
……………………
“我看谁敢……”
结果沈阶忽然说出这么句话来。
这。。。。。。
你的???
众人齐刷刷看向他时,莫不如此想到。
尤青青从里屋出来训他,“关你屁事。有孕的是我三姐姐。”
这一句可是大不敬。
沈阶却不恼恨。
谢危和张遮自然没有落了眼力:沈阶这是关心则乱、不打自招啊。
尤三在里头演得连自己都要相信是真的怀孕了,她等着吕先生来,眼瞧着再卖一把力就要收场了,谁能想到斜刺里杀出个沈阶来?
嘿。
屋子里静的落针可闻。
“小婿拜见岳母。”
外间传来吕先生的声音,惊得谢危眼珠子都要脱框。
尤青青却是立在门口,看着门槛外头。
吕先生带着好几个匣子的金银珠宝,正要踏进来。
却在瞧见里头安坐的谢危时,差点平地绊一脚。
她心理冷笑:这吕先生脸长得浓眉大眼,没想到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啊,居然这么祸害她三姐姐。。
是了。
他给人做奴婢。
要不本就是贱籍,不得走科举之路。
要不就是科举不顺,屡试不第。
眼下商人没地位,他想娶个公侯家的千金改换门厅,芳吟可不就是他的过山梯嘛。
她不动声色地朝着旁边谢危瞟了一眼,“这就是先生养的好狗”。
吕先生知道尤四是个撒泼打滚的货,虽觉此人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