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谢危肯定道。
“哦”,尤青青立刻泄气了,咬牙含糊的点点头。心道:陈皮不在,应该拿他顶缸没事吧。
熟料,谢危用力地踩着偏殿上那紧紧铺实的石板,“简直可笑…荒唐至极…我与皇上还有张遮身材样貌各异,绝不可能错看。尤四,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再撒谎,我不介意替你收尸。”
尤青青吓得一个哆嗦。她固然是想离谢危远点,也怵着琴谢危这疯牛病的性子,可眼下她若是施展武功,固然可以逃走,可是往后怎么对付燕琳。
谢危和燕琳这对表兄弟,亲自亲密无间的很呢。
少不得,还得继续编。
胡说八道,讲些令人作呕的言辞。
因此,她颤颤巍巍苦笑道:“先生真乃神人啊!小的心仪之人,确实不是皇上。可是……小的不说并非因为他位高权重说不得,……而是因为他活了七八岁就死了…小的只记得他小时候芝兰玉树高洁如雪的模样……呜呜呜呜…”
只怪她方才瞎说八道,她何尝不懊悔,事到如今只怪自己疏忽大意,没在谢危发难前把燕琳和沈阶的任务都给干了。
否则如今何用受制于人,大可以拍拍屁股就走。
“七八岁???尤四,你觉得我会信吗?”
这简直是一个荒唐至极的笑话。。。谢危“啪!”拍下桌子,桌上的花瓶咕噜噜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插瓶的花朵也散落了一地。
点点黑白棋子也散落满地。
“你果然是活腻了……”谢危伸出手再次夹住她细嫩的脖颈。
尤青青立马想起方才濒死的感觉,颤颤巍巍哭着道:“呜呜是……是……是……定非小世子……我心悦定非小世子……………先生,我说实话,呜呜呜”
尤青青感觉到脖子上的手松了,心里悬着的心放下,这才哭泣着继续说:“先生莫要同一个死人计较,都怨小的………是呜呜呜我不说,先生骗要我说,呜呜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