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在初开始时收徒，那些徒弟反馈来的实力，怕是不够。”
“只能由量变引起质变，这个量又在何处？”
【收徒怎能毫无限制？】
【世间万物，众生平等，自有追求大道的权利。】
【然，弟子本性也乃重中之重。】
【品性好者，出身低微，亦可为徒。】
【品性不好，便是圣人，也需拒之门外。】
“圣，圣人？”
通天下意识重复了一边牧尘说过的话，心底满是疑惑。
如今洪荒无圣，通天只知道在大罗金仙之上，还有更高的境界存在。
这境界到底是什么境界，又叫什么，他是全然不知的。
牧尘听出通天话中疑惑，恍然响起，现在还没有圣人这个境界的事情。
想着，他便将大罗金仙之上为准圣，准圣之后乃圣人一事，告知了通天。
同时，也说出了“圣人之下皆蝼蚁”这句话。
“圣人之下皆蝼蚁？”
通天想着牧尘所硕大罗金仙之后境界，又想着那圣人乃是之后两个境界才能成，眼中异彩连连。
“我还能收圣人为徒？”
“这、这不愧是诸天圣师啊！”
通天心中震惊，不自觉的把心底想到额话说出了出来。
下一秒，牧尘的声音，便又在他识海中响起。
【有何不可？】
【不过是大一些的渣滓罢了，于诸天寰宇，又算得了什么。】
好……
好狂！
通天在识海内瞪大了眼睛。
他自觉他行事就极为张狂，没想到脑海中这个自称系统存在。
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口就要把他培养成圣师就不说了，还说要把圣人拒之门外？
嘶！
好狂，可他好是喜欢！
能当圣人老师，还能把圣人拒之门外！
这谁不喜欢啊！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