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完了。
陆云熏的眼睛疼,可他还不能走开。
因为熬药是门技术活,火候掌握不好,这一锅草就糟践了。
他可不想再跟狗子跑一圈了,忒丢人。
将药汤倒到碗里,陆云端着盘子再次上了楼。
这次他没打算再录了,毕竟人都生病了你还录。
跟吃人血馒头有什么区别?
……
再次回到屋子。
陆云发现众人都没睡。
不是不睡,而是难受的睡不着。
水土不服的症状很多,大多数人也就一两个。
而她们也不知道是不是走运,每个人都没下仨症状的。
陆云将盘子放在小柜子上,拿起一碗药汤走向了秦澜。
“姐……”
陆云轻轻的喊了一声,秦澜虚弱的睁开了眼睛。
“你先,先给她们喝吧。”
陆云笑了笑,坐在床边掏她后脖颈子道。
“这碗药是你的,别人可不能喝。”
“你们的症状有区别,轻重也不同。”
“而且你们每个人或多或少的都有点其他小毛病。”
“药都是专属的。”
秦澜苦笑了一声,顺着陆云胳膊的力道坐了起来。
“你可真厉害。”
陆云无奈的叹了口气,给她用枕头抵住后背后。
舀起一勺吹了吹。
“厉害啥啊,这药的疗效也不全。”
陆云将吹凉些的汤匙放在秦澜的嘴边接着道。
“条件有限,再加上药理的问题。”
“这药除了治治你们的水土不服。”
“也就能治治你们的月事不调了。”
“噗!!!”
秦澜直接喷了出来,给陆云吓了一跳。
“你,你个,你……”
秦澜羞的面红耳赤,赶紧捂住脸颊瞪着陆云道。
“你怎么什么都说?”
陆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