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小人过....小的向你赔礼...赔礼.....”
说着,他又磕起了头。
“这人还真是贱!”站在审案桌旁的唐师爷低声骂道。
他为人圆滑,谨小慎微,此刻也是看不下去了。
马文渊静静地看着,没有说话。
鳌胜兴许是烦了,于是看向马文渊道:“这狗东西洒了老子的酒,影响了老子的胃口,县长你看怎么判?”
“判的好...咱就是一家人,判不好嘛...哏哏哏.....”
这摆明就是要马文渊表态了。
要么跟他们‘同流合污’,要么跟他们成为敌人。
店小二也停下动作,紧张兮兮的看向马文渊。
“这肯定是萧天朗的意思。”唐师爷小声提醒道。
马文渊没有理会,平静开口:“店小二的伤,是你打的?”
鳌胜双手抱胸,昂首道:“他洒了老子的酒,该打!”
马文渊心中一笑:老子缺钱,正愁没有借口搞你们呢,你们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
还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
搞矿、搞钱,就要搞康城的这些土豪劣绅恶霸!
马文渊道:“恃强凌弱,欺行霸市,光天化日之下殴打他人..跪下!”
众人:“???”
“老爷..从长计议....”唐师爷吓了一跳,赶忙小声劝道。
现在的老爷不知道抽什么风!太生猛、太莽了!
这跟自杀有什么分别啊!
他们就这么四个人也敢叫萧天朗的团练教头跪下!?
唐师爷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你说什么?”鳌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叫我跪下?”鳌胜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马文渊回道:“就是你!跪下!”
“哈哈哈哈!”鳌胜一阵嚣张大笑,觉得很是荒谬。
大堂外的吃瓜群众们也是哄堂大笑,这热闹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