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也在盗窃一门当中。”
“不然我们怎么会有缘分的。”
李燕子愣愣的看着他，一下说不出话来。
沃柑！
好特么的有道理啊！
林北继续说道：
“我们的手艺出自一门，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锁王不好当，贼王更不好当。”
“靠手艺活吃饭，需要大量的时间，大量的精力，去学，去练。”
“看到你的手，我就知道你曾经受了什么样的苦。”
“盗门之技，磨人非常啊。”
李燕子沉默了。
低头看着那碗已经吃的干干净净的叉烧饭。
林北的话已经完全走进了他的内心。
想起在贼窝里的日日夜夜，李燕子莫名的觉得不值，内心阵阵发苦。
“可惜，你受的苦，你受的罪，无法让你为之骄傲。”
“这一切，没有价值。”
“如同下水道的污秽，令人唾弃恶心！”
李燕子缓缓抬头，眸光闪烁。
他想反驳。
可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语去反驳。
林北淡淡一笑，
“你不也这样觉得？”
“不甘？愤怒？绝望？”
“除了这些，你还能做什么呢？”
“除了渣滓般的生存，你又能做什么呢？”
“除了盗窃扒取别人的东西，你还能做什么！”
李燕子捏着拳头，双眼涨红，身体也有些颤抖。
他想说。
他很想说。
可是，该说什么，该怎么说。
他完全不知道。
“你没有权利，没有资格，更没有理由显露自己的不甘。”
林北狠道：
“因为你是社会的垃圾，臭水道的老鼠。”
“人人痛恨！”
说完，林北话风在度一转，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的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