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云山利华街悭记茶餐厅。
飞鸿正在里间和几个牌友打牌:“四筒!”
“碰,七筒!”
“五索!”
“哈哈,就等你这一张,小三元加清一色,三十五番,给钱给钱!”
“草,你他妈怎么搞的嘛,他一张条子不出,摆明了做清一色,你居然还打给他?”
“是啦,牌技这样差,不要出来害人了嘛!”
“老子正在做十三幺啊!”
一群牌友骂骂咧咧的。
这时,一个穿着皮衣,面容俊丽的靓女走了过来,她带着点胆怯,扭扭捏捏的讲:“飞……飞……飞鸿哥,上……上次出车的帐,你可……可不可以拿先给我啊?我外婆生病,家里急着用钱!”
“草,你怕我黑掉你的钱啊?”
牌风不顺,一直都没有吃糊的飞鸿,本来火气都不小,此时看苏阿细,当着牌友的面过来要帐,让他觉得很没有面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懂不懂规矩,我这里在打牌,你他妈过来找我要钱,是不是想坏我风水,让我输钱啊?”
“我没……没……”
“没他妈什么没!”
飞鸿眼珠子一瞪:“缺钱你不会去卖啊?傻乎乎,既然出来讨生活,你装他妈什么贞洁烈女,大家闺秀,你的贞操值几个镚啊?他妈的,今日我回不到本,一定把你卖到砵兰街做鸡!”
他正骂着,一个马仔走了过来汇报:“大佬,外面那条水鱼的帐有数了,他朋友等下送钱过来!”说着,他声音一顿,有些含糊的提醒道:“不过那小子的朋友好像是道上的,口气很硬,说是什么颠佬俊……”
“神仙”同“颠佬”大差不差。
再加上刚刚打电话的马仔。
和过来汇报的马仔不是一个人。
所以传到飞鸿耳朵里便有点失了真!
“草,什么他妈的颠佬俊,我听都没听过!”
飞鸿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语气狂妄的说到:“慈云山是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