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大吉！”
因为资金有限，开机仪式非常简单。
就是一个香案，上面摆着关二爷的神像。
连个乳猪都没有。
这简陋的开机仪式，让在场有些演员心里泛起了嘀咕。
这有点太过简陋过头了吧？
而且还是网剧，不会又是什么神剧了吧？
尤其是等主创们给关二爷上完香后，曹子阳直接不墨迹，开始拍摄。
更是加深了演员心中的不安。
怎么看，都有种廉价感啊。
但是，开拍之后，他们的这个观念彻底变了。
“咔！唐小虎你的眼神再凶一点，再轻视一点！”
“你是混混，是坏蛋，怎么欺负人怎么来！你说话怎么这么软呢？硬气点！”
“你要是不够恶，怎么能激发观众对高启强的同情？怎么让观众代入到高启强？”
“算了，你看我的，我给你演示一遍！”
专业。
太专业了。
无论是构图分镜，还是讲解剧情，现场演示。
曹子阳都做的非常专业。
他的脑海中，似乎有一整部电视剧的画面感。
演员只需要按照他的分镜图，来走位表演就行。
并且曹子阳的要求非常严格，第一场戏就是旧厂街高启强被唐家兄弟勒索，要等离子电视的那场戏。
仅仅只是说台词，仅仅只是眼神里混混的恶不够。
曹子阳便亲自上场演示。
“曹导作为电影学院导演系的研究生，这专业素养确实没得说。”
张松文在暗暗点头。
他也是电影学院出身，并且后来还留校做了电影学院老师。
自然能看得出，曹子阳这个电影学院研究生，是真的有两把刷子的。
他在表演结束后，特意观看了监视器里，曹子阳所拍摄的镜头。
但让他意外的是，每一个镜头竟然都非常不简单。
可能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