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与淡漠。
对痛苦的淡漠。
王建大怒:“不过是个掌握了禁术的小瘪三！竟敢妄图在意志层面挑战我！我经历的痛苦，死中求活的次数难以计数！精神池总量高达70的我岂会在意志对抗中败于区区二阶的你？你死了术法自然就解除了！”
“诸位，抱元守一，荡除尘垢，清外苦！”王建一声大喝，另外三人也盘坐于地，直面铁牛，虽然还是痛的汗流浃背青筋暴起，却并未再散出白雾。
“哎……”铁牛一声长叹，早死晚死都是死，白白承受更多的苦楚和绝望罢了，毕竟再顽强的意志，又怎么可能撑得过自己呢？
他只是有些忧愁，跑掉的那个家伙虽然不知道自己真名，但是只要脱离无垢界，把自己使用禁术的消息上报，自然有人花时间核对出自己的真实信息，到时候真正面对求索者的通缉令一发，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得光了，在此之前，自己必须要晋升三阶，在无垢界里锚定坐标，不然这地方以后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才能来。
皮肉太岁附体的铁牛不断剥开自己的结痂，与黑毛猴子手臂一起分食自己的血肉，但皮肉太岁的恢复能力让伤势不但没有更严重，反而开始恢复。
铁牛不急着开始更凶狠的自残，只是询问道：
“你们有没有感觉自己的痛觉越发敏锐？你们……”
“闭嘴！别听他蛊惑，时间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他只不过是个二阶求索者，必然依靠某个基地的额叶链接管进入无垢界，一旦拖到曾天成上报他使用禁术排查到他，就是他的死期！”
“但是王队，我好像快撑不住了。”其中一人扭头，他脸上无论如何控制保持平静，都无法压制皮下之肉不断跳动痉挛。
只见他前胸后背如同被水泡过几天一般浮肿发白，衣物被汗液浸透贴在皮肤上，肚腹之间被掏得太烂，兜不住滑溜的肠子流出腹腔。
污秽的垢物和血液粘液顺着股间流成一摊，腥臭味一时充斥着周围。
如果不是幽光流转，共享了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