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队!陈队!大事!局里来了个自首的,说有人持械要追杀自己,被自己反杀了!”
“是中午那个案子?那不是特殊案件吗?怎么出来个人自首?”陈实正翻卷宗,被这个消息弄的满脑子好奇,当即放下手上的活儿,准备跟下属去大厅看看热闹。
“不是我们想的那回事,来自首的嫌疑人好像是什么特殊能力的求索者,看他逻辑清晰,行为举止一切正常,不像是被什么怪物寄生了的样子!”
“一切正常的人能把钢管捏出一个爪印?”
“听嫌疑人自己说是他有什么特殊能力,要被人打死了才迫不得已使用,这家伙倒是干脆,进门就要求给自己上银镯子,说余生愿意被罚去边境线守前线将功赎罪。”
二人下楼,楼下相当热闹,已经有同事举枪了,被枪对着的那位来自首的汉子赤着上身,只穿了条青灰色四角短裤,在大厅的铁皮椅子上冷的涩涩发抖。
周围几个民警都离得远远的,虽然嫌疑人现在看着没什么危险性了但是那一身锈腥味大家都闻得到。
同事们有的打电话四处通知,有的拿相机开始拍摄。
“局长还没回?”陈实问,局长和副局没在他是这里资历最老的。
“已经联系了。”
陈实脱了警服披到自首的嫌疑人身上,叫人过来开了手铐:“怕怕怕,怕个屁,他要真有能力捏变形钢管,这银镯子顶个屁用。”
“穿了衣服来审讯室,里面热乎些,这事有专人处理,先弄个盒饭吃了后面有上面的人来处理。”
铁牛接了衣服披上,没了那一身严重破损还沾了血的衣裤,他憨厚的形象,黝黑皮肤看着就像个朴实的庄稼汉。
面对这些官儿,他知道该怎么说,无非就是不断地诉苦,痛斥那几个小混混的猖獗,顺便扯上张亮买凶杀人的事,现在周围这些人已经知道有个叫张亮的家伙嚣张至极,公然买凶杀人,还想让自己的神经病哥哥强娶民女。
“兄弟,整这出其实没多大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