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冬梅准备好了晚饭。
小米饭,土豆熬白菜,一碟花生米,一碟咸菜,散装白酒。
碰杯后。
马冬梅大口喝酒,然后开始诉说她的往事。
钟跃民听得很用心,表情满是对马冬梅的同情,眼里满是对马冬梅的喜欢。
李奎勇却是有点心不在焉,总觉得今晚要出点什么事。
至于秦岭和山杏,她们不怎么喜欢喝这种散酒,更喜欢吃小米饭和土豆熬白菜。
只要有点菜,就能够下饭。
李奎勇也打算给自己碗里盛点小米饭,却是被马冬梅拦住了。
“先拼酒,不着急吃饭。”
“马冬梅,你家里的散酒劲儿不小,我都有点头晕了。中午我在国营饭店没吃饱,已经饿了。”
“那也先喝酒。”
马冬梅一直劝酒,钟跃民也不怎么反对。
李奎勇本来希望自己少喝酒,钟跃民也跟着少喝酒。
可现在看来,只能继续。
吃过饭,天已经大黑了下来。
李奎勇还好。
可钟跃民已经喝高了,在炕上和马冬梅依偎在一起,分不清是谁在搂着谁。
钟跃民慵懒的状态像是一个疲倦的孩子。
马冬梅怜爱的表情像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姐姐。
“跃民,如果你困了,咱们就睡觉。”
“嗯。”
“姐搂着你,你有多少伤心事,姐都给你融化了。”
马冬梅捧着钟跃民的脸,痴迷的看着。
李奎勇有点焦虑:“这才几点,睡觉太早了吧?不是要打扑克吗?”
“我家里电灯坏了,点着煤油灯打扑克浪费煤油,你们三个去里屋,我和跃民要休息了。”
马冬梅说话的时候,也在笑意绵绵推搡李奎勇。
李奎勇、秦岭、山杏只能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这里也有炕,但是草席有点残缺。
三个人需要挤一挤,才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