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叔,我想申请一个窑洞。”
“你一个小青年,还没结婚呢,你申请窑洞作甚?你住在知青窑洞里,人多了还热闹呢。”
“高叔,你就说行不行?”
李奎勇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就指望这两瓶酒和两包小铁盒香烟的分量。
酒容易上头。
小铁盒香烟,仿佛战斗随时都会打响。
“行是行,但你得告诉我,你要作甚。要是你在里面鼓捣出炸药来了,还把村子给炸了呢。”
“村长,看你说的,我最多就是鼓捣自己的身体,我鼓捣炸药干什么?
我一个人住窑洞,在里面吃饭,睡觉。一个人从窑洞走出来,那就是铆足劲发展生产,谁都拦不住我。”
李奎勇表决心之后,才简单去解释,“我比较喜欢安静,不想跟很多人住一起。”
“以前你怎么就没说,怎么忽然就要个窑洞。以前我看你跟那些人有说有笑挺好,这又怎么了?”
高文斗还是诧异的看着李奎勇。
李奎勇有点无语。
高小芳忽而拍了他的胳膊。
“你想弄个窑洞自己住,是不是想搞女人?有规定,知青之间不能谈恋爱,可实际情况是,知青之间谈恋爱的很多。
村里和知青办,对这种情况就当看不见,可如果谁跟谁住到一起了,村里和知青办眼睛可就亮堂起来了。李奎勇,如果你搞了谁,被逮住了,人家把你捆在树上打。”
来自高小芳的敲打,让李奎勇有点烦躁。
“小芳姐,我懒得给你说。”
李奎勇又看向了村长,“高叔,你就给我一句话,行还是不行?”
“行,怎么就不行了。村里来了这么多知青,我就看你一个人顺眼。”
高文斗用火柴点燃了烟锅,吧嗒了几口,“小芳家边上的窑洞空着,有点小,有点破,三年多没住过人了。
要不,你就住那里,等你搬过去了,有人问,我就说京城来的知识青年李奎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