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清目光一闪,抱拳说道:“贫道不过是闲云野鹤,懒散惯了,对于官职更是别无所求。”
李玄清说完,看了一眼身边的霍去病,又看向刘彻,便接着说道:“至于为什么答应霍将军前来进宫,接受封赏。”
“则是为了劝谏!”
“其实贫道本不应来此,但奈何我朝百姓困苦,才答应霍将军前来相助。”
刘彻目光深邃如墨,看着李玄清开口道:“你说我朝百姓困苦,此事从何说起?”
李玄清微微一笑,说道:“虽然我军此次大破匈奴,但是我朝也是损耗严重。”
“为击匈奴,连年用兵,我朝内部早已出现虚耗的景象。”
“农民为逃避沉重的徭役与赋税,流离失所,不惜成为流民。”
“陛下,您可知道?”
刘彻闻言叹息一声,沉沉地点了点头,说道:“朕知道……”
李玄清看向刘彻,微笑道:“所以贫道便是为了此事前来!”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农为立国之根本。”
“因此我们要开放良田,修养生息。”
“陛下应该减轻徭役与赋税,鼓励种田。”
“而且,陛下理应放宽对商人的控制,让经济流通。”
“对于行军打仗的将士理应封赏,想要回家的便让将士回去吧。”
“回去的将士一可种田,二可从商。”
“至于那些不愿意回去的将士,便也可继续留在军中,一月的俸禄也可适当调整。”
“然而,我朝刚刚打下来的匈奴国土,陛下也不可荒废。”
“匈奴多年来便以游牧民族著称,我朝可以选拔几位品德能力兼优者,统领游牧民族。”
“但是,我朝应在当地设立都护府统领那些领导匈奴之人,同时,也应该派军队驻守,以防造反。”
“驻守军队一年一轮,也可以防止相互勾连对我朝不利!”
“对于匈奴残余势力,愿意投诚者,便于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