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眼中那一抹光，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消失，那绝对不是人类该有的样子！
“二虎，你参加那个实验了？！”
楚河说的实验是战争之初，由军方主导，政府支持的人体改造技术实验。
据说这个实验的前提并不是用于战争，而是在战争之前，为了各国都竞相展开的外太空竞赛所做的技术储备，只是没想到，战争先一步到来了。
记得当时，还有人到部队里宣传来着。
但楚河是没有参加的。
因为参军一开始，他就是抱着躺平的态度进来的，义务之内的事情，他义不容辞，但义务之外，无所谓，也可以粗略的归咎到一个“懒惰”二字。
二虎看着他。
“这不重要。”
虽然他嘴里这么说，但二虎的目光却在闪躲。
他眼中的光是义体发出的。
他真正的眼睛早就在一次任务中受伤了。
“队长，他已经阵亡了是吗？”
“嗯。”
“他是怎么死的？”
“战斗来的太突然了，队长他还没有准备好，就被对方乱枪打死了。”
楚河还是替队长熊三扯谎了。
现在战场上的一切都是可控的，唯有死亡的理由，尚且掌握在人类手中。
楚河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和二虎说下去。
他想问他，为什么要去参加那个实验。
虽然名义上是医疗实验，但无论它怎么巧立名目，都无法掩饰这是一个人体实验！
一旦开始了，就没有停下的可能，就像这场战争一样。
而且还不知道它有什么副作用。
二虎也没有话说了。
战争让所有人的精神紧绷，他们收到命令，如果坚持不住，可以从阵地撤退。
存人失地，早就是一种习以为常的战术。
在高效率攻坚下，他们所在的这座城市并非重要据点，没有必要在这里牺牲大量有生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