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桌上端了果盘,邀月两只小手剥开一颗颗葡萄,喂入叶辰口中。
基本上,每喂一颗入口,画面前的白小酒眉梢就抖一下。
别人发觉不到,可狮子座镜片后面的老眼,捕捉的极为精确。
叶辰呵呵笑着,享受着邀月的宠溺,偶尔还坏坏的吸吮住邀月的手指,惹的她咯咯笑。
后者似乎很享受被叶辰吸吮,叶辰只吃不吸的时候,她的手指就会撩拨一下,继而再次被叶辰吸住。
两人陶醉在这种氛围下,久了厌了饱了醉了,叶辰望着天花板,一面享受邀月的捏腿,倾吐道:“我老家,其实离这里很远,远到你们无法抵达,呵呵,基本上就是另外一个世界。”
“叶辰哥哥那你以前过的怎么样?”
“我说我是乡下养牛的,你信吗?”
邀月大眼睛转动,“就是种田的那些人吗?”
“嗯,从事体力劳动,在任何年代都收入微薄的那些人,就像那谁说的,他们是盛世的基石和牛马,乱石的炮灰,我幸运,生在和平年代,后母和几代人都是农耕出身,爸妈疼我看不得我吃苦,透支余生弄了钱,把我送进了城市。”
“你很爱他们,我听得出来。”
“可我对不起他们,在城市里生活两年,认识了一个姑娘,结婚后生了个女儿,妻子不允许我把父母接进城里,她厌烦我粗狂满是陋习的父母,我默许了……”
“然后呢?”
“然后报应来了,对一成不变的平淡生活,她厌倦了,和另一个男人暗中好上了,我看到她们在车里亲热,知道我们可以结束了,于是,我选择了离开。”
“……”
“我们断的还算利索,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女儿,她是那么软那么萌,我想看看她,也只能追着幼稚园的校车,和老师说着自己并不情愿的讨好话,但这样我也很满足,可事情变得越来越糟,我怀疑那个男人对我女儿下手了,小叶子越来越虚弱,经常生病,后来有一天……”
似乎说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