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插不进去一句话。
只有那个银色头发的男人和她差不多，也一直沉默不语。
应该也是一个不会说话的练习生吧？
“待会儿进去跟老总，跟节目组的人，都说点好话。”
“你能不能出头，不还是看他们吗？”
“笑得甜点，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负责人拍拍她的肩膀，“想想家里人，想清楚了就快点进来。”
咔哒。
包间的门打开又关上。
泄露出一点屋内的嘈杂声。
包间里。
桌上，屈副导喝得脸上黑里透红，冲着韦总挤了挤眼睛。
“出什么事儿了，超月去卫生间好久没回来了。”
这小公司的人就是不懂事，这些圈子里的潜规则还需要摆在桌面上来说吗？
韦总缓缓将手上的酒杯放下，不耐烦地问，“人呢？”
“算了，那个……小张，小张你去看看。”
任奕插着兜站起来，“我去吧，正好我要去卫生间。”
他可不是专门来搞潜规则的！
和杨超月接触一方面是为了她的血，另一方面当然也是为了她的价值。
“这……”韦总迟疑地看向屈副导。
他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只以为是节目组的人。
长得倒是不错，不如签到公司来做练习生。
“就让他去吧，我们喝酒。”
屈副导招招手，“来小张，一起一起。”
……
杨超月懊恼地拿脑袋哐哐撞墙。
她家境普通，也没读过多少书，没有背景没有支持，能走到这一步不容易。
“我怎么这么笨，什么都做不好！”
任奕推门出来的时候真好看见这一幕。
超月妹妹，你可真不是一般人啊！
不管怎么说，你至少还有运气，很多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甚至说是决定成败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