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这位反倒松了口气,但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赵长风,像审犯人一样审着赵长风“真不是故意找上门来的?”
赵长风叹了口气道:“本来这是给我们家老祖宗给某个贵人做来续命的,十一根重五到六两,十年以上的棒槌,泡的是上好的烈酒。
早二三十年,这是个天价啊!皇家也就这样了。
可惜啊!贵人死的巧了!家里现在饭都吃不饱了,还续什么命啊!只能送到京城来卖了。”
一听这话,娄董事长不禁一阵脑补,这是给哪个大官制作的,最近谁死了啊,没听说啊,沉思半天,一看赵长风还在悠闲悠闲的看着书架上的那些书本,不禁好奇道:“你认字?”
赵长风摇了摇头,“我认识它,它不认识我。”
这不是废话么,繁体字有些自己还认识,你这里面全是一些金文,小篆的拓片文章,谁特么看的懂啊。
眼看着娄董事长还要追问。
赵长风不耐烦道:“闲话不说了,娄董事长,你要不要?不要我就给别人了。好东西了不愁卖,有的是遗老遗少想多活两年的。毕竟这玩意的作用,从来就是延年益寿的。”
娄董事长一听这话,也不禁点了点头,“你要多少?”
一听这话,赵长风就知道准了,不怕货比货,就怕不识货,娄总无疑是个识货的好人啊!
赵长风宛如一只掉进米仓的老鼠,嘿嘿的乐了起来。
好半天谈妥后,谁也没吃亏。赵长风这才心满意足的告辞而去,那位看到这位要的价格,也才彻底放心的收了下来。
走到门口,还有空等前来送行的娄家女婿,握手告辞,就见这位眨巴了一下眼睛嘿嘿乐道,“许大茂,南锣鼓巷的许兄弟,我们还会再见的。”
这话一出口,直听的许大茂头皮发麻,这是什么神仙怪物,从哪知道自己的名字,就连家都摸清楚了。当下直接不寒而栗。
眼看着这位身影远去,许大茂转头看向岳父,“岳父,你究竟花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