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下了肥遗的角冠后,咧嘴笑道。
『公道价,一两血肉起价五个铜板,买够十斤自发退场,若有违例强买强卖者,鞭刑数十,河道搬石三日。』
伸出五根手指,忘秋给了一个相对公道的肉价。
“田家妹,八百铜,给老子切个十斤,赶巧最近地力薄了,正好拿这孽物沃田。”
“还有我,也给我切个十斤,小天平日就好这口蛇酒哩。”
“给我切三斤肋排,骨头也算进去哈,回头煲汤喝。”
……
村民似乎很有意愿购置肥遗血肉,也不怎么吝啬自己家中的当十铜钱。
看着田二婶子切肉的利落架势显然不是第一次料理肥遗血肉,还有一众村人对于肥遗灾祸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其离谱程度把上辈子未曾踏入净乐一步的白秋染人都快看傻了。
“殿下,您边上这两位是生面孔啊,是打哪条道来的啊?”
让田家婶子打了六斤精瘦肉的景洪主动问起来白秋染兄妹的来历。
『母后带回来的,这个……我那八字还没一撇的媳妇,这个是她哥,出身傲来白氏。』
拿着石子,朝着村口枣树掷去,待得枣子落下,忘秋接了三枚拳头大小的灵枣分给了边上的两人。
“小女子不才,正是玄哥哥的未来媳妇。”
双手捏着灵枣,白晓月羞赧着脸,怯怯说道。
“老丈,晚辈白秋染。”
总感觉这个国家有些奇异在身上的白秋染也是不由收敛上位者的态度,小心自我介绍起来。
“殿下,您这都几房了?别怪小可多嘴,您要是被胁迫了就跟小可说一声,实在不成眨个眼示意一下,我保证不跟其他人说。”
作为过来人,景洪先是狐疑的审视着景家兄妹,而后一脸诡秘在忘秋边侧小声嘀咕。
『第九房了,景洪叔,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往往并不相通。』
忘秋叹了口气,显然并不想在这个令人头疼的话题上过多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