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军拿过镜子,给他照了照,“你瞧,裹的跟粽子一样,这次肯定没问题了。”
何大清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对于王建军的包扎手法,也很满意。
“多谢了建军!”
“今儿白天的事,你可千万别给我传出去,更不能告诉柱子和雨水。”
“我正好趁着现在受伤,在他们兄妹俩面前好好卖卖惨,跑路这事就算蒙混过关了。”
“否则,他俩心里这道坎是很难迈过去了。”
“搞不好,见了我,一辈子都犯膈应!”
王建军重重点了点头。
“何叔你放心,我这人一向守口如瓶,绝不是那种喜欢搬弄是非的长舌鬼!”
“我和柱子关系好,一会我再劝劝他!”
“保证他能重新接纳你,至少不会把你扫地出门!”
何大清长出了口气。
“这就好、这就好!”
“头好疼,明天我去医院瞧瞧。”
“建军,你明天蹬三轮拉我去吧?”
王建军道:“何叔,这点小毛病,不必小题大做。”
“我去给你找点药,保证药到病除。”
“您先歇着,我去去就来。”
说着,他出了门,去贾家借止疼片。
说实话,何大清本来不太相信王建军,但听他语气这么恳切,还帮自己找药,也就信了一半。
只觉得王建军之前给傻柱出馊主意,不过是为了挽救一个和睦的家庭,并不是真坏。
不过话说回来,他的把柄在王建军手里攥着。
除了相信,也别无他法。
不多时。
王建军再次回来,把两片白色药片,放到了何大清手里。
并帮忙取来搪瓷缸子。
“何叔,水正温乎,赶紧把药吃了。吃一片留一片,以备不时之需。”
“这什么药?”何大清几分警觉。
王建军摸了摸头,“那谁刚说了一嘴,我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