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坐下后。
侯飞吃了几颗蜜枣压了压惊,看旁边的王建军喝完茶水,上了三轮车,准备要走。
他才又一次冲陈雪茹说道。
“雪茹,我们都是年轻人,相当于八玖点钟的太阳。”
“世界是我们的,也是先辈们的,但终究还是我们的。”
“我们必须抓住机遇,迎接挑战,摒除一切杂念,走上国际大舞台!”
“决不能做前怕狼后怕虎的懦夫。”
“我们……”
侯飞本来以为王建军蹬上三轮,眼瞅着要走人,应该没事了。
岂料人家刚蹬了两下,又倒了回来,唱了个返场。
王建军伸出食中二指,指着卖麻花的老头厉声道。
“你这么急着要跑,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是不是五毒俱全的完全违法商户、或者严重违法商户?”
“是不是五返的漏网之鱼?”
王建军开始的话,充其量只能算道德绑架和人身攻击。
现在这一番话,那可是妥妥的上纲上线。
投敌自不必说。
至于五返,是从今年年初开始的,根据后世的统计,严重违法商户大约占总商户的百分之四,完全违法商户大约占百分之一。
其中一些特别恶劣的。
比如给援朝战士提供假药的,那是要吃花生米的。
即便情况相对轻些,顶风作案,往枪口上撞,也很可能把牢底坐穿。
在激情澎湃的五十年代,人们的眼里可不揉沙子。
侯飞听完,气的脸都绿了,身体微微颤抖着。
可等到十几秒后,他缓过来的时候,王建军同志,早已不见了人影。
他大踏步走到卖麻花的小贩面前,询问道:“刚才那个蹬三轮的到底怎么回事?”
“他跟你狼嚎鬼叫什么呢?”
卖麻花的老汉“阿巴阿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囫囵话。
不过脸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