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你打开试试吧。”
...
另一边。
雪茹绸缎庄。
陈雪茹吩咐裁缝照看好铺子。
她则提着从稻香村买来的点心、许和熏猪头肉,还有从供销社买来的两瓶汾酒,坐上了黄包车。
黄包车一路来到了旧租界区。
以前,这里是东瀛人的租界,但是现在解放了,住得都是普通老百姓,沿街开设了一些武馆。
陈雪茹到了地方,寻了条胡同就扎了进去。
胡同口很窄,墙壁高深,足有两米。两边墙根蔓延出翠绿的青苔,泛着潮湿的水汽,一边墙头上还挂满了枯黄的爬山虎藤。
垒墙的青砖边边角角也都破损不堪,跟虫蛀了似的,透露出一股古朴的年代感。
陈雪茹顺着胡同走到头,这才敲响了一户人家的木门。
这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雪茹丫头,什么风把你刮来了?”
陈雪茹吓了一大跳,捂着胸口,仰头看着蹲在墙头上的身影,跺了跺脚,嗔怪道:“干爹,你干什么?想吓死我啊。”
墙头上的白发老头,浑身枯瘦皮包着骨头,好似秸秆拼出来的骨架子,满脸的络腮胡子也都是白色,脸上看不到一丝皱纹。
“你这丫头,还怪上我老头子了,自打你进了这胡同,我就一直跟着你,是你自己没发现,怪谁啊?”
“行行行,算你有理,你还不打开门,放我进去?”
“马上。”
老头伸开双臂,往下一跳,脚沾到地面,无声无息,打开门把自己干女儿给放进来了。
院里有石桌石椅,陈雪茹把东西往上面一放,老头蹲在石椅上,撕开包着猪头肉的报纸,用手抓着吃了起来,又抓来酒瓶子,咕噜咕噜灌起白酒。
不一会儿,脸上油渍酒渍遍布,他毫不在意,打了个饱嗝,直呼痛快。
陈雪茹也不说话,就这么用双手支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他。
秦中华心中有些发毛,用袖子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