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松懈。
大家虽然都穿着简单短打,但从体态跟精神面貌上,仍能看出,出师之后,哪些人过的好,哪些人过得辛苦。
但不论贫穷或是富有,一个个跟阎闯都很熟悉,有的恭敬,有的亲切,还有的上来就戳人肺管子,询问亲事。
“我这一生与武为伴,顾不上娶妻生子。”
阎闯笑着一一回应。
见着一张张熟悉面孔,看到一个个熟人,他心情也好。在广陵城中,虽然时常就能见到这其中不少人,可类似于今天这样的大聚会,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上一次还要追溯到去年三月份,接近一年半的时间。
故人相聚,气氛热烈。
但阎闯不着急叙旧,他今天事多,得提前薅一波:“各位师兄师弟,许久没见,别的先不谈,趁着某些人还能动弹两下,先打几趟拳。武馆已经很久没这么热闹过,烦请诸位给壮壮声威。”
“这个好!”
“说实在话,我这些年最怀念的,还是当初在武馆的日子,每天早上跟师兄弟们一起扎马、练拳,无忧无虑,哪想现在,一摊子糟心事!”
“老啦!确实快打不动了!”
“阿闯,大势不可违,你平日里也得劝劝师父,该放手就放手,以他老人家的拳法造诣,去了广陵学府也有一席之地,不必太过排斥。”
场中一阵热闹,有人叫好,有人感慨,也有人拉着阎闯掏心窝子的规劝。
“咳咳~”
阎闯清清嗓子,朗道:“先打拳!打完再说!待会儿坚持不下去的,可以提前离场,到一边叙旧。”
……
铁线武馆,新旧弟子汇聚,数十人济济一堂,各都排开,新人扎马,旧人练拳。
“喝!”
“哈!”
久违的习武练拳叱咤声如山响起。
雄赳赳、气昂昂。
震碎了清晨宁静。
阎闯在最前,从‘十二桥手’到‘虎形拳’、‘鹤形拳’,再到‘工字伏虎拳’、‘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