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了。
几盘饺子,红烧鲤鱼、土豆片炒肉、炒豆腐,五香牛肉,豆腐干……
当然,还有郑桐带来的那只烤鸡。
李奎勇克制住了冲动,并没有兑换飞天茅台和五粮液,拿出来的只是陕北很常见的西凤酒。
碰杯后。
郑桐抿了一口酒,抑扬顿挫说话。
“跃民,就奎勇家里这一桌子菜,都赶上咱们在京城的生活水平了。”
“谁说不是呢,奎勇发财了,哥们从心里高兴。奎勇,以后哥几个就跟着你混了,吃香的喝辣的。”
钟跃民笑看着李奎勇。
眼神里更多的是真诚,不见嫉妒的痕迹。
李奎勇肯定会结合现实说话。
“跃民,就咱们的关系多少年了,谁跟谁啊。如果你混得好,你照顾我,如果我混得好,我照顾你。
跃民,你可不能一直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你爸在部队的级别摆在那里,他的问题迟早都会解决。等将来,你要学会利用身边的一切关系。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奎勇,你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是想去当兵。当初晓白要帮我,可我……”
钟跃民端起了酒杯。
碰杯后,几人都是一饮而尽。
李奎勇一个眼神,秦岭开始帮大家倒酒。
就在这时候,窑洞院子里传来了敲锣打鼓的声音。
一个女人唱了几句秦腔,然后有人说起了吉祥的话语。
秦岭对这种现象很了解,笑道:“县城的戏班子来要钱了,快过春节的时候,戏班子就会跑到村镇里送祝福,要个仨瓜俩枣。”
“你们先吃着,我出去看看。”
李奎勇下了炕,走了出去。
钟跃民和郑桐也跟了过来。
院子里。
穿着戏服的女人表演《水袖功》,戏服妖艳的色彩和女人柔美的姿势,都与这简陋萧飒的窑洞院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这等惊艳,仿若湛蓝天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