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陈兴,以及上一任执掌三法司的平津候。”
阮宁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原主两耳不闻窗外事,她自然也是不知道。
“这…我真不认识,连听都未曾听过。”
萧澜面无表情,指尖轻点着桌面,声音平稳道:“那你为何要盘下百花楼,什么目的?”
阮宁实话实说:“当然是挣钱了,这地方价钱便宜,地理位置又好,多大的商机啊。”
萧澜:“你不知道百花楼发生过命案?”
阮宁:“知道啊,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斜,您也不信这世上有鬼怪吧。”
萧澜瞥她一眼,抿着唇没出声。
阮宁觉得这人总是阴晴不定的,摸不准他的态度,以萧澜的身份,捏死她就跟捏死个蚂蚁一样。
若是看她不顺眼,把她再扔回到地牢里,她就完了。
思及此,她忍不住试探:“王爷您英明神武,想必一眼就能看出小女子的诚信吧,再说了……”
说到这里,阮宁顿了顿,给萧澜使了个颜色:“那天晚上,我们都…都那样了,我要真有目的,不早就把咱们发生的事大肆宣扬做文章了。”
话音刚落,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异响,阮宁和萧澜齐齐看过去,见马四平正端着茶盘,手忙脚乱的站在门口,像是被绊了一脚。
萧澜冷眼看过去:“你有事?”
马四平局促的站好:“王爷,小的给您送茶水。”
萧澜依旧面无表情,指尖轻扣着桌面,声音淡漠:“我有没有说过,不经我的允许,不能随意进来。”
明明是同龄人,而且好歹马四平也是平津侯面前的红人,可在萧澜面前,他总觉得自己比萧澜矮一截。
虽然心里不服气,马四平却不敢还嘴,还是恭恭敬敬的将茶盘放在桌上,恭敬道:“小的知道了,以后不敢了。”
说完之后,他缓缓退出去,将屋门关上后嘴角露出一抹淫笑,阮宁刚才说那天晚上,他们发生的事,肯定是男女之事了,这俩人果然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