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大言不惭觊觎萧澜和自信萧澜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话,萧澜越听脸色越沉,听到“狼狗型”一词后,不禁眉峰一皱,冷着声音说:“她说本王是狗?”
暗卫紧张的冷汗直流,也想不明白阮宁为何要这么说,只能硬着头皮解释:“看她当时说话的表情,应该是夸您呢。”
萧澜不买账,冷哼一声说:“本王倒是不知,你还会相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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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的内心并不如面上表现的那么镇定,活了十九年,头一次碰女人,还是碰了个不待见他的公主,他根本没心思听萧澜跟暗卫的对话,魂不守舍的回到将军府。
府邸是圣上刚赐下来的,秦淮只在上午进京时看了一眼,如今已是深夜,他更是没心思赏景。
秦淮匆匆回到屋里端了个木盆,趁四下无人,从怀里掏出一块叠的整整齐齐的床单。
这是宫里的,就他跟周嘉阳成事儿的那张床的,为了防止再生事端,离开前他将屋子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自然要带走这件“罪证”。
埋了容易被人发现,烧了太惹人注目,他还是洗干净放起来吧。
秦淮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没找到地方,便随便拉来一个小厮问:“哎,府里的浆洗房在哪儿?”
小厮是被人叫醒的,说是将军回来了,看用不用伺候,他睡得迷迷糊糊,听见问题下意识的指了指:“就在那边,拐个弯儿就是。”
秦淮听后抬脚就走,小厮却清醒了,这不就是将军吗,他浑身一个激灵立马就醒了。
“将军,您要洗衣服啊,这种事交给小的就行了,哪能麻烦您。”
小厮想要接过秦淮手里的木盆,可秦淮的手却纹丝不动。
秦淮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一字一顿道:“放开。”
那语气,好像他抢的不是木盆,而是什么宝贝。
小厮被他的眼神震慑,下意识的松手,秦淮则一刻也没停留,径直走了,徒留小厮留在原地挠头,他还想趁机会在新主子面前表现表现自己呢,怎么还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