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地的恐怖威力?
如果他们真的那么厉害,能够无视军队,那么统治天下的就不会是朝廷,而是天下的武林门派互相割据了。
一切忧患,尽皆来源于火力不足恐惧症。
这是每一个兔子都根植在内心深处,挥之不去的执念。
林平之在刘正风的府邸内,率兵杀尽了青城派弟子,随即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出了刘正风的府邸,也不管其他众多如鸟兽散的江湖人,只是率领了兵将,径直离去。
来到衡阳城下,发放了饷银和报酬,结清费用,然后便毫不留恋的放归这些卫所的士兵,各自让他们回归到自家的卫所中去。
林平之自己则孤身一人回到了衡阳城内,自己租住的宅院,牵了马匹,裹了盔甲披挂,束做一大裹的包袱,挂在马匹的侧鞍,手执长槊,牵马离开了。
不料,刚一出得衡阳城,立刻就有人尾随着跟了上来,似乎在等他往更加僻静的地方去。
林平之骑在马上,扭头冷眼看了一眼跟上来的人,不说话,只是径自驱马前行。
后面跟上来的那个人同样也骑着一匹马,只是形貌丑陋,身材矮胖,弯腰驼背,骑在马上都直不起腰来,形似一只大马猴蹲在马背上,手中一把长剑也是蜿蜒曲折,形似驼峰。
驼人使驼剑,人丑心更毒,料想这人大概就是木高峰了。
想不到竟有如此耐心,一路跟着自己,眼见着自己遣散了士卒,就以为能够拿捏自己,真就跟了上来。
林平之骑在马上,松开缰绳,信马由缰,只是将一旁的包裹解开,取出盔甲披挂,在马上就穿戴整齐,一路驱马来到僻静之处,驻马停歇,静待木高峰赶上前来。
木高峰一路驱马跟随,眼见着林平之在马上穿戴盔甲,一路向着城外僻静之处前去,不由得心下大喜。
料向着林平之眼下没有兵马士卒跟随,仅他一人,如何是自己的对手。
至于余沧海的死,他毫不在意,自以为是余沧海自家的武功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