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夫妻本是一体,抓他去坐监,余光自己又有什么脸面。
巡城官一脸惭愧的对余光抱拳:“殿下教训的极是,都是属下狭隘,配不得这个官职。”
公主对他寄予厚望,他怎能让公主失望至此。
真是不应该!
余光点点头,让出自己身边的路:“知错能改,本宫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切莫再让本宫失望。”
官员对余光长揖到底:“微臣有愧公主信任,日后自然殚精竭虑为朝廷出力。”
余光笑着点头:“很好。”
柳松文还没弄清楚情况,便被巡城司的士兵按住,当即气的大喊:“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话音刚落,脸上便挨了余光重重几巴掌:“你是谁自己不清楚么,为何要问别人,脸面这东西向来都是自己挣得,你觉得你挣了个什么回来。”
柳松文之所以能轻易得手,原本就是仗着原主的那点喜欢。
可如今换成了她,柳松文以为自己是什么玩意儿。
柳松文被余光打蒙了,震惊的望着余光:“你”
如今府上余光最大,要负责也轮不到他!
不等他将话说完,余光直接看向巡城官:“怎么还不把人堵上嘴带走,是等着本宫徇私为他求情吗?”
看着气势全发的余光,巡城官连连点头:“是,下官这就去办。”
说罢,便带人押走了柳松文。
以往原主在时,在外面都给足了柳松文面子,对柳松文的要求更是无有不从。
柳家人见到公主不必行礼,柳张氏可以同公主平起平坐,原主甚至同柳李氏行晚辈礼。
柳张氏习惯了这样的原主,感觉自己与公主之间也无甚区别。
原主极少接触后宅这些事,柳张氏私底下做过不少小动作,让原主在老夫人那边败光了好感。
柳张氏心里也曾因自己压公主一头为傲,如今望着行事如此利索的余光,柳张氏下意识瞪圆了眼睛,公主莫不是知道了什么?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