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陈芝豹,少时入伍成为徐晓义子。
年纪轻轻。
依然是指玄境的高手,放眼整个北凉,能胜过他的不过一手之数。
居然被人说不够资格?!
陈芝豹眉毛一横,本就冷峻的脸,此刻宛如寒冰。
看似冷静,实则胸中怒火烧的旺盛。
“既如此,还请阁下出招吧!”
陈芝豹冷哼一声,手持着银枪梅子酒,一步猛然踏出。
强悍的脚力。
落入地面。
整个地面都在摇摇晃晃,好似地龙翻身,一个个北凉兵卒瞪大了眼睛,激动之情浮现于脸上,这就是他们北凉行伍第一人!
见此。
顾北辞旁若无闻,只是淡淡挥剑。
明明缓慢的动作。
此刻。
却浑然天成,充满道韵。
面对宛如长虹般的枪芒,这极为缓慢的一剑,仿佛穿梭的时间,轻轻挡在了枪芒的必经之路上。
骤然。
长虹版的枪芒宛如玻璃般,在这轻轻一剑下,化作齑粉。
“?!”
陈芝豹瞪大了眼睛,万没想到,自己的全力一击竟做无用之功。
“你也接我一剑!”
顾北辞笑容宛如春风,洋洋洒洒挥出一剑。
那仿佛来自亘古的一剑。
裹挟着庞大的剑气,仿佛要将这清浊天地,再次化作混沌。
挡?
挡不住!!!
陈芝豹瞪大了眼睛,分秒间回神,咬紧牙关,内力运转奇经八脉,猛然举起长枪向那剑气刺去。
枪芒在剑气下节节败退。
终究,溃散。
银枪梅子酒飞向天空,稳稳插在顾北辞脚下。
而陈芝豹此刻户口崩裂,披头散发,一脸惊惧。
这一剑?
指玄境?
他在北凉几十年,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指玄境,若非之后搏命一击,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