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连连后退,差点没站好。
她真是该死啊,怎么能被这王八蛋的美色所迷到。
“得了吧,这会儿外面天都黑了,你又不给我钱,我看你两眼你还受不住了吗。”
她叉着腰,理直气壮,“钱财跟色相,你总要出一个吧,可不能白让人干活。”
孟灼儿也不找理由,开口就要以美色收费,那个叫坦荡。
饶是见过风浪的月挚庭在听到她这番话也是震惊的。
至少在他活着的二十一年里,从未听哪个女人敢这么说。
这要是传出去,严重一些的,可是要浸猪笼的。
“你胆子很大啊。”
“一般般。”
孟灼儿甩甩手,一副小意思的模样,似是听不懂他的讽刺,完全将这话当成夸奖了。
月挚庭轻笑,忽觉得这姑娘还有点意思。
等针灸结束后便已经是入夜了。
孟灼儿望着窗外挂满繁星的天,忽然有些担心一会儿回去应当如何跟祖父交代。
要是祖父问起来,她要不要实话实说。
“本王让底下的人同今日跟着你出来的婢女说了,说你还在姚府,晚些才回去,你那婢女看着也挺机灵的,只要你自己不穿帮,许不会有什么问题。”
孟灼儿错愕的看着他,倒是没想到她还给自己考虑到这个。
也是难为他了。
孟灼儿转身将桌上的银针收拾好放进布包里,她将其一根一根的插好,井然有序,这样以后拿针时就不用毫针、银针的到处乱找了。
月挚庭将衣服穿上,动作优雅且顺畅。
他心里是意外的。
明明只是扎针,他甚至都没吃药,可体内的毒素却被压制了下去,没有先前那般气血翻滚了。
月挚庭很是好奇,这小丫头的师傅到底是谁了,怎会有这般好的医术。
他转身想询问,但见少女还在桌边收拾布包,刚要开口,却忽瞧见她被药渣烫的通红的手。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