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灼儿摆手。
但其实她的手已经被烫得有些麻木了。
“傻孩子,怎么可能会不疼。”
姚老夫人怪嗔,怜惜不已。
孟灼儿笑了笑。
她并不是会张口申诉自己苦楚的人,相反的她这人很倔强骄傲,不愿意去开口过多的说些什么。
弄好一切后,孟灼儿替姚老夫人整理好裙摆才让人将屏风撤走。
不过让孟灼儿出乎意料的是,屏风外不仅月致臣没走,就连月挚庭也都还在。
他们坐在位置上用茶,但比起月挚庭的高贵优雅,月致臣多少是有些烦躁的。
当瞧见屏风被收走,月致臣便立即冲上前:“外祖母,您没事儿吧?”
他紧张地上下看,瞧见姚老夫人被纱布包裹的腿,脸色难看地质问孟灼儿:“你对我外祖母做了什么?”
“她能对我做什么,她为我好,给我施针、给我烫药,然后还把自己的手给烫红了。”
姚老夫人忍无可忍,原她还想给外孙留点面子的,“听你外祖父说,旁人跟陛下都觉得你成熟稳重,但你今日的表现实在是让外祖母失望。
我对你一再忍耐,但你是怎么能对灼儿的,往日里你外祖父教你的道理你都就粥喝了是不是。”
姚老夫人年轻时也是个风风火火的女人,也曾做过女将,见外孙这般无绅士风度,直接抓起一旁的拐杖狠狠打在月致臣腿上。
月致臣没防备,直接半跪在了地上。
他一脸错愕,没想到以往疼爱他的祖母居然会为了孟灼儿动手。
“外祖母您竟然打我,你为了孟灼儿打我?”
“我打你怎么了,你犯错外祖母难道还不能打你吗?”
姚老夫人气场全开,把月致臣压得死死的,“我看就是楚楚太纵容你了,你十六岁前是多么的温柔有风度,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学坏容易学好难,你难道不明白吗。”
她又一拐杖打下去,月致臣痛呼一声,直接从半跪变成了双膝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