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伤很重,体内的五脏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内出血,外伤也很多。”
李太医为孟灼儿看过后说。
都伤成这样还想着去报仇。
月挚庭冷嗤:“该开什么药就开什么药。”
“是。”
吩咐好底下的人照看孟灼儿,月挚庭继而去处理其他的事。
夏羽不解问:“殿下您身上的伤还未好全,何必对这女子这般上心。”
“不是上心,而是孟玉清曾对本殿有恩,算是还他一个人情。”
月挚庭眸底划过一抹深意,“且她知晓本王中了毒,还能有法子缓解……说不定她能治。”
夏羽恍然大悟,但也还是有所质疑:“可您寻遍天下神医都束手无策,只能靠用药缓解……医术是跟年纪挂钩的,那姑娘看着那么小。”
“本王最讨厌无用之人,饶是如此也不用管她,直接将她扔在客栈便是。”
月挚庭阴沉如水,“你让人看好了,若再让她跑了……”
夏羽:“属下明白。”
傍晚时分,月挚庭的毒又发作了,吃药虽有用,但还需要扎针缓解。
彼时照看孟灼儿的小厮来说孟灼儿醒后便要去做饭。
月挚庭听着就拧眉:“她喜欢当厨子就让她当个够,只要人不死,随她去。”
小厮明了。
待扎针完毕,那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
孟大夫说:“您遭人刺杀元气受损,内力难抵毒素,为保安全起见,您每日都要用银针护住心脉。”
月挚庭应声,但很烦躁。
因为这毒坏了他不少事,若非昨日他的解药被调换,又怎会不敌那几个刺客,还要逃跑这般狼狈。
“殿下,您该用晚膳了。”夏羽带人端着菜肴上来。
月挚庭没胃口。
自从得知自己一直食用的食物被人下了慢性毒,他就得了厌食症。
孟灼儿……
他薄唇抿紧些,大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