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愿再出来说了。
他们在一次次的揭我的伤疤,让那血淋淋的伤疤无法愈合!
我把自己关在房子里看书,有时吃饭都不愿出来,如果家里有客人的话。
家里就我一个男孩,虽然有姐姐和妹妹,但姐姐已经出嫁了,妹妹小小年纪已外出打工。
每每听到大大(方言爸爸)的长叹短吁,妈妈压低声音埋怨着。
心里特别的难受,也不知道自己将来能干什么:文不能测字,武不能打拳。
前天小妹来电报了,说厂里开始招男工,电工三个,机修工五个。
她已经替我报了名,让我赶快去参加招工考试。
同时电报里说,进厂要五百块钱的押金,生活费她可以帮我,押金的钱她不够。
昨天大大东挪西凑,凑够了五百,我准备明天出发到苏省的龙城去。
出发前,妈不放心,一定要带我到鬼婆那里去问一下吉凶。
鬼婆的村子离我们有两里地,隔了一条大河,翻一座山。
去时已经是傍晚了,对她的儿媳妇说了来由,递了十块钱,一对蜡烛,一盒香,还有三扎黄裱纸(纸钱)。
她引我们来到里屋,暗昏昏的一盏灯泡落了一层灰,上面还罩着一张纸也是灰暗的,算作灯罩,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香案。
香案上放着一个不知道什么的座像,旁边两个蜡烛,中间一个香炉。
靠墙有一个座椅,座椅上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太太,大热天的还穿着长袖长裤,门窗紧闭,拉着布窗帘。
屋内空气混浊而湿闷,有香味,烧纸的烟味,还有说不出的怪味。
不知道为什么,感到房间一阵阵的阴冷,头顶上总有一双阴森森的眼睛,在看着我。
妈在一个灰盆里烧完了纸,上了三炷香,然而对老太太磕头说:“大仙,俺想请他奶奶上来,问她一些事。”
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他奶奶沈氏是哪一年走的?”
妈说:“三年前十月初三那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