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张喜、义子婉儿一起被俘的,我当时就有些奇怪,一个男人为何取了一个婉儿的名字,原来是这样”
男人女相,必有异志。
陈玉成也是深以为然。
又想到一事,“张兄,据小娥说张七面目丑陋,这又是为何?”
“哈哈”,张宗禹笑道,“张七是山东人,那里一直流传着兰陵王的故事,由于张七实在太过俊美,让旁人一开始都太过轻视,后来张七便让人制作了一张人皮面具,戴起来既凶恶又丑陋”
“此事一般人并不知晓,小娥也是其中之一”
一行人大大咧咧走过狰狞着、嘶喊着架着兵器的捻众,又拾阶而上,很快就走进了大殿。
远处本来供奉韦陀菩萨的地方多了一张虎皮交椅,一个光着脑袋的少年正端坐在那里。
陈玉成心里一动,先前走了几步。
“太平天国殿右三十检点陈玉成见过寨主”
他自然只是拱了拱手,杨秀清一早就与张乐行有书信往来,虽然此时两家并没有联合,但太平军势大,捻军势弱的现状双方都是认可的。
都是造反的,终究是一个战壕的。
与明末相比,清军的战斗力显然比明军强大得多,双反都是岌岌可危,肯定有互相依靠之感。
故此,虽然夤夜独上山寨,陈玉成心里却是毫无波澜。
立过旗的捻众虽然军纪涣散,终究不是寻常土匪可比,这一点陈玉成还是有数的。
“你就是陈玉成?”
“正是”
“你小名叫丕娘?”
任柱虽然才十六岁,可以童言无忌,但在这种场合说出此话显然是犯了忌讳,只见陈聚成、刘昌林都抽出了马刀,“放肆!”
只见任柱、陈玉成都是面无表情。
双方对视了很久,半晌,任柱先是哈哈大笑,陈玉成也大笑起来。
“你让我想到了一人”
“哦?”
“金弹子”
“哦?难道是张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