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初。
当时没有任何人感觉到整个世界即将陷入到什么样的危机之中,我甚至还带着小万岁去口岸边缘遛山,让它在大自然里欢快的打滚,并站在山颠关注着即将完工的进出口口岸与海关日渐繁荣。
我还觉着,眼下佤邦的发展,已经到了整个缅东的极限,以现有资源来说,我已经将能利用的全都利用上了
而果敢,我听魏蓉打回来电话说,老魏在又一次会议中,和姓白的拍了桌子,理由是五军会盟以后,边境不稳,姓白的希望魏家可以出兵,稳固边防。
这是明摆着魏家不肯出钱,就打算抽空他们的兵力,老魏也不装了,在会议室直接宣布了我要和魏蓉订婚的消息,还转过脸就给其他人发了请帖,当着姓白的面,没搭理他不算,还说“原本呢,我不应该违抗命令,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我们魏家要嫁女儿,需要人手,不如就把稳固边防的事让别人做,等我们嫁婚礼结束,我魏家一定竭尽所能。”
那都给姓白的气完了,我估计,嘴唇都得气翻翻喽。
这回不光阿德控制不住局面了,连姓白的都稳定不了老街了,我需要的时机越来越近
呼、呼、呼
小万岁玩累了,趴在我脚边不断喘着粗气,和我一起看着远方的进出口口岸。
我弯下了腰,摩挲着小万岁的头顶,指着口岸的另外一头说了句“那是家,我的家”
小万岁就像是听懂了一样,打着哈欠将下巴趴在了爪子上,听话的看了过去。
它不知道什么是家,却知道什么是地盘,上山以后一通撒尿就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有点像老乔;我知道什么是家,知道什么叫思念,我琢磨,这可能就是人和野兽的区别。
嘀、嘀、嘀。
电话响了,小万岁机警的坐了起来,仰头看向了我,我则拿出了手机,按下接通键以后,抚摸着小万岁的头说了一句“魏叔,这么空啊,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是不是上头有什么指示了”
电话那头,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