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说道“有了这些外族,东掸邦的人就会知道咱们佤邦的统治下,不光只能容纳得下佤族,外族都可以在佤邦当兵,那他们还抵抗个什么劲儿呢谁掌权、谁穿龙袍和他们普通老百姓有什么关系”
可接下来,张文禾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吓了我一跳,我张嘴就骂“你有病啊”
张文禾伸手稳住了我说道“我明白了,许爷,我终于明白了”
他面向所有人继续道“五军会盟、民族融合,实际上都是在为打东掸邦做努力,怪不得咱爷一直按照央荣师长的战略不攻打东掸邦,以咱们现在的装备,即便是强攻,也是有一定胜算的”
突然之间,整个会议室的所有人都看向了我,我在他们脸上看到了诧异、惊愕和恐惧,我在他们眼里,仿佛是一尊只能叩拜的神像。
“呃你们继续讨论,整明白了所有事,然后给我个结果,我有点累了,得睡一觉。”
我起身离开了会议室,走出门口那一刻,自己都感觉到了脸上如火烧般的发热。
死张文禾,你他妈拍马屁都不搂着点么
老子是神仙啊
老子能掐会算啊,能走一步看十七八步么
按照你这么说,我他妈在勐能期间向东边靠拢的脚步都是为了今天在铺垫
我扭头看了一眼窗户上的倒影,一张通红的脸摆在那儿一动不动。
艹。
我走了,顺着电梯回到了办公室翘起了脚,靠在椅子上晃悠着。
张文禾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我还怎么在屋里待
我承认吧,一会大家伙反应过来了,不得以为我这个顶头上司开始好大喜功、喜欢听人阿谀奉承了么我不承认气氛都到这儿,你让我怎么办
我只能离开。
而且明白了,有时候领导在发号施令也好、呵斥谁也好,他选择离开不一定是气急败坏,也可能是对当下场景的无法把控。
或者说是不愿意把控,就像是文章里、音乐里、电影里的留白。
我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