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笑,在办公室里笑。
当时背后窗户晒进来的阳光就平铺在我身上,而我,却在听一个故事。
于老师说“阿伦死了,死于脑出血,医生出具的鉴定报告为头部遭受击打之后所形成的伤势。”
我就是这么笑的,因为勐能现在已经没有哪怕一个正经大夫了,都让我派去了勐冒,可于老师却说的煞有其事。
于老师还说“这儿有证人证言,这些人都能证明当时在市场里纳哈对阿伦动了手,有超过十個人亲眼看见纳哈击打阿伦的部位就是脸颊、头部。”
我就像是一名足球经理人刚刚购买了前锋后,为了给他增添自信得和自己的门将说“你得放放水,在训练中多让他进几个。”似的频繁点头。
于老师还不知道从她那个角度设置出来的阴谋,在我看来有多可笑,依然一次一次通过旁敲侧击告诉我,这是一个让勐能老百姓从心里认清法律的好机会。
而我,只能默默的在心里嘀咕一句“的确是个好机会,但,得用两个人的命去换。”
“许爷,我觉着,应该让司法委判处纳哈死刑,以正视听”
她这次是真的学会了,学会了下手就不留情,留情就根本不动手。
她想让我出手干掉纳哈
“口供呢”
那几份所谓的证据,所谓的证人证言我连看的兴趣都没有,只问了这一句话而已。
于老师在众多文件里找了几遍后说了一句“在这儿。”
我看见了那份口供,口供上有关杀人这俩字连提都没提,反复询问纳哈你是不是在市场动手打了阿伦、打在了什么位置,怎么打的,为什么要用那么大的力气,他有没有还手之类的话。
纳哈就像个二货,一个劲儿强调“我打了怎么了我他妈在执法”
他活不了了。
我百分之百确定于老师决定没有半点严刑逼供,可我此时却想问她另外一个问题“都想好了么”
我指了指眼前的资料。
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