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那首经典的你爱不爱我还在播放着,她却已经坐到了我身边。
她身上的装束已经变了,变成了上半身一个露沟小吊带、下半身一个齐屁小短裙,腿上还有一双带钻的闪亮丝袜。
我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没有去问你怎么在这儿这样的屁话,而是说了一句“还好吗”
我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個女孩崩溃的哭,可直到最后,等来的还是麻木。
她好像故意振作了一下,端起酒瓶问道“老板,怎么喝。”
那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人,对自己灵魂的放弃。
她不是没有魂了,是自愿放弃了灵魂,因为再让灵魂在这躯壳里装着,她活不了。
哭的是我。
我听完这句话毫无来由的掩面嚎啕,连自己都不知道这股情绪是哪来的,直接泣不成声。
“我x你妈啊”
“我x你妈啊”
“啊”
我疯狂的嚎叫着,在这间包房里恨不得给嗓子喊漏。
最终,我被那个女孩搂了过去,轻柔的拍打着肩头,许久之后,才安慰性的说了一个“没事。”
“真没事。”
“都过去了。”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在她怀里不停的抖,她就这么搂着我,慢慢的,听着声音。
差不多半个小时以后。
我缓缓起身,问了她一句“后悔没”
她摇了摇头,拿起刚才那瓶酒直接撞击在了桌面上,碰的一声连瓶口都磕碎以后,迫不及待的往肚子里灌,根本不管破口处有没有碎玻璃。
等这一瓶被喝光,她竟然还扭过头冲我露出了笑脸。
“没,就是有点恨自己。”
我搂过了她的肩膀,发誓一点歪心思都没有的在其耳边轻声说道“你男人给你报仇了。”
“他亲手给眼镜干没了。”
紧接着,这个女孩转过了头,担忧的看着我。
我在笑,似乎这是来到缅北以后最痛快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