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碎的酒瓶子底下,这才算是把人救回来。
打那儿开始,阿大对他就如同亲弟弟一样,每个月除了工资,还会单独给他一万零花钱,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他:“把钱都带回家,千万别扬。”
可能阿大觉着,把钱送进夜场或者赌场,就跟扬大道上差不多,才会这么说。
我却觉得,阿大这是用每个月一万块钱的价格,多租了一件防弹衣。
我问他:“现在你还想那女人么?”
老猪低下了头。
晃悠了几下脑袋。
我能理解。
在这地方看完了人是个什么样以后,他已经完全不信那个女人是因为爱情和自己在一起的了。
他不信了。
这地方啊,麻子不叫麻子,坑人。
“老猪,老许,走。”
阿勇来了。
在我和老猪闲聊的时候,推开一条门缝,把脑袋探了进来,冲着我们俩勾了勾手。
我和老猪对视了一眼,拎着棒子走了出去。
我当时琢磨的是,可能又是哪个楼层有炸刺儿的了。
“老猪,你拎着棍子干嘛?”阿勇见老猪拎着警棍走了出来,连忙问了一句。
老猪也不含糊,晃悠着一身肥肉说道:“不是办事么?”
阿勇笑着将棍子接过,随手扔到了地上:“办个屁的事,大哥请客吃饭。”
吃饭?
还是阿大请客?
我怎么没想明白呢?
当我回头看了一眼刚刚关上的房门,阿勇嘱咐了一句:“不用惦记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咵、咵、咵。
脚步声在逐个楼层传了过来,一队队的绿皮兵端着枪开始分别向各个楼层进发,我们这一层由老七的司机领队,见面还跟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大哥为了给咱们琢磨这半天假,你不知道他花了多少钱,光是用这群安保替咱们看着,就花了足足三十万。”
老猪听到这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