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了的眼神,这会儿手上、身体上又是这般温存。
不是有病是什么
疯子。
梁婠也不确定是心里暗暗骂的,还是梦呓似说出口的
随即,有温软的唇凑上来吻她,抚在背上的手也跟着不安分起来,趁势除去所有束缚,肆意妄为。
她这般困倦,他却像是刻意捣乱,惹得她莫名烦躁难忍。
白天都已撕破脸,晚上还有必要矫情自饰吗
手上反抗不过,干脆咬起牙关,可陆修已对她太过了解,不过须臾,她重新落了下风。
恨
凭什么何事都由他说了算
如同抢占地盘的两头兽,不停牵拉撕扯,谁也不会先放弃攻击,谁也不可能退让一步,非得争个胜负输赢、拼个你死我活。
“大人要强取豪夺吗”
灼热的呼吸,极冷的嘲讽。
他恬不为意,甚至不怒反笑。
“以礼相待无用,我亦不介意倚强凌弱,先发制人。”
无赖
梁婠恨得直咬牙。
果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梁婠怒道“你休想”
“无奈我何”激怒她,他好像很得意。
怎么不得意呢,行动即态度。
迫不及待地攻城徇地,寻求最契合的欢愉。
她忍着将人一脚踹下床的冲动,他却逼得更紧。
索性囚禁在方寸之间,抬着腰抵上去
所谓得寸进尺,大抵就是如此。
可惜,将她瞌睡闹走,还这般蛮狠霸道,岂能如了他的意
以攻为守。
她主动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如愿得到意料之中的该有的反应。
他却乘风兴浪。
梁婠气急“把命给我,我就给你”
“这有何难身、心、命皆可。”
低低的嗤笑。
这根本是在讽刺她白日对崔皓的说辞。
梁婠心一狠,冲着肩头咬上去,是名符